,还是睡不着。
得,干脆不睡了,我这暴脾气,起身就更衣。
然后风风火火地跑到书房,准备找点事儿干。
嘿,这一瞧,看见小匣子里卫爱卿上奏说,那夏国就跟个调皮捣蛋的熊孩子似的,屡次犯境。
咱好不容易打退一次,这安生没几天就又卷土重来。
卫爱卿还恳请我派他正式出兵呢,说他在前方练兵已经颇有成效啦。
我就把这奏报暂时搁置一边,又翻看起关于昨天才来的密报。
这大理国在南边也不消停,一个劲儿地往南扩张势力。
而且这大理跟北边的吐蕃部落最近还杠上了,为了争夺边界闹得不可开交。
我略作思考,这陇右都护府这块地才重新收回来没多久呢。
这下可难办了,到底先打哪个呢?
打西夏吧,虽说这是个措尔小国,可咱这大宋咱也才接手不到一年啊,要把军队战斗力提上来,那还得花点时间呢。
打大理呢,师出无名,这可咋整。
揍吐蕃就更鸡肋了,那地方难以攻占不说,还有高原反应,打下来咱自己损失也够呛。
哎呀呀,这可真是让人头疼啊!
到了上朝时间,众臣行礼完毕。
龙椅之上,我微微坐直身子,神色严肃,沉声道:“朕先要说一件事,我朝首富陈果昨夜于刑部大牢遇刺身亡。
这件事朕暂时不追究刑部官员责任,就怪歹徒穷凶极恶。
但是事不过三,你等要引以为戒,就罚每人半年俸禄吧。
陈果的家人皆无罪,不受其牵连。
朕这里还有一份陈果生前签字画押的状子,稍后我们再做计较。”
殿下众刑部官员连忙跪地,诚惶诚恐,齐声道:“罪臣谢陛下隆恩。”
他们低垂着头,额上微微冒汗,心中满是忐忑与愧疚。
我微微摆了摆手,目光中透露出一丝威严。
随后,转头对一旁的太监说道:“小铠子,传女进士们上殿。”
小铠子连忙躬身应道:“嗻。”
接着,他快步走到殿门口,尖着嗓子喊道:“传新科女进士们上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