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了。
明天我帮你重新找一个。”
老爷子一愣,“换了!
为何?
用得好好的,她人也勤劳。
干嘛要换?”
顾司衡,“我今天中午回来过。
喊你喊不醒。
保姆把野男人带回来鬼混,我听到他们的对话。
他们给你下了安眠药。
爸,你要是不想哪天不明不白的走了。
就听我的。”
他没直接说报警抓了保姆。
只是不想老爷子知道对他下手的是顾长生。
他一直希望家和万事兴。
若是知道亲儿子为了遗产给他下安眠药。
怕是无法接受。
顾鸿闻言,瞬间惊呆。
“给我下安眠药!
怎么可能?
她在这儿做了几年了,从来不偷懒。
话也不多,怎么会……?”
“你是信我还是信她?”顾顾司衡打断顾鸿的话。
顾鸿张了张嘴。
信谁?
那肯定是儿子了。
他知道顾司衡的脾气。
向来不会多管闲事。
更不会无中生有。
“行,我听你的。
等会儿就给她说明天不用来了。”
……
第二天夜里。
西街的一老旧的红砖瓦房里。
叶岚全副武装。
黑衣黑裤。
头上包着一块大黑布,只露出一双眼睛。
她紧张地递给一个男人30块钱。
极力压制嫌弃和恶心。
“这是顾津宴让我给你的。
他说让你帮忙教训一个女人。
只要留口气就行。
随便你们怎么玩儿。
事成后还有30块。
可别搞砸了。”
男人就是顾津宴口中的老黑。
长得虎背熊腰,凶神恶煞。
身上穿的像乞丐一样。
浑身又脏又臭。
老黑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