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冯庆虽然是富贵人家的公子哥,骨头却硬气的很,他的右肩胛骨被闻玥一脚踩折后,并没有死去活来的鬼哭狼嚎。
过不多时,晁长安领进来两个身高一米八零左右的短发中年男人。
一个体型饱满匀称,神色淡然自若,可目光如炬中透露着犀利,他身穿休闲西装,脚上的英伦范雕花牛津皮鞋油光可鉴。
一个身形偏瘦,却红光满面、神色和蔼,他一身中式褂子,脚穿一双千层底布鞋。
喜忧参半的冯庆见到二人后,面色尴尬的朝他们称呼道:“爸,师父,我……”
中年西装男冲冯庆摆了摆手,然后对闻玥和魏玎雪抱拳施礼道:“冯鸿远冒昧拜访,如有得罪之处,还请见谅!”
“唉,”闻玥忧伤似的叹了口气,“你们不愧是父子啊,都是不请自来,你们这是来兴师问罪的?还是满怀内疚来道歉的?”
闻玥的这话说的冯鸿远愣了一愣,冯鸿远随即再次对闻玥抱拳:“犬子任性胡闹,还望闻女士海涵!”
“冯先生,你这轻巧的一句话能弥补你儿子带给我姐的伤害吗?”闻玥冷冰冰的质问冯鸿远。
“闻女士,得饶人处且饶人,我这不成器的徒弟虽然做事不靠谱,心地却也不坏,再说他的肩胛骨被你们重创了,且还被你们戏耍玩弄,算得上是他咎由自取、罪有应得了。”冯庆的师父岳知明接上了闻玥的话茬。
闻玥听岳知明如此一说,心里稍微咯噔了一下:“我都没有自报家门,他竟然知道了我姓甚名谁,看来他们事先不仅已经调查清楚了姚琬的底细,连同姚家其他人的根底都一起查清楚了,只是他们究竟查清楚了多少就知道了,而且看他们这样子,似乎是有备而来啊!”
她略一思索,毫无畏惧的接上了岳知明的话茬:“岳先生,老话说宁拆十座庙,不拆一桩婚,可你这位好徒弟不单单是明知故犯,还用卑劣手段强人所爱,这难道仅仅是他咎由自取吗?”
岳知明等的就是与闻玥谈崩的时候,那样才好借机动手试探一下姚家背后那位高人的根底究竟如何。
于是,他蓦然语气不善的质问闻玥:“闻女士,我们已经自降身份和你们进行不必要的啰嗦了,你好像不太聪明,没有自知之明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