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一声多少有些怒气,一个是气手下办事不力导致自己不能摸清墨星瑶的底细,另一方是觉得自己有点怂而生气,都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可自己也不是君子啊,就一个纨绔子弟,要真等十年,自己还不得郁郁而终?
他怀里的茶女也是被这一声吓了一跳,赶紧抚摸张补苴的胸膛为其顺气,柔声细语中带着些委屈和害怕,有些啜泣地说道:“公子,都是奴家做的不好,惹公子生气了?奴家这就去唤个姐姐来为公子奏曲,奴家也为公子舞一曲。”
而门此刻也被着急地推开了,一个眼小唇薄的男子跑了进来,有些慌张地问道:“少爷,唤小人何事?”
张补苴看着远去的一行人,先是拉住要离去的女子,然后对她说道:“不关你的事,该干嘛干嘛。”
接着头也没回,对张谢道:“少爷让你查的事情,查的如何了?这都过去几日了?怎么?要等那贱人离开卫羽城你们都查不出来吗?”
张谢赶紧有些委屈道:“少爷啊,您可冤枉小人了,这几天咱们是明里暗里地打听啊,可是卫羽城其他人都不知道此女子的来历,只有白家的人知道,可是我们找了些能和白家说上话的人,但是都是些小虾米,都是跟白家的下人打听的,只是这些人只知道这女人是和都城王家的一个商队来的,这个商队的执事和白家的家主关系也很要好,其他的要么是不敢说,要么是压根不知道啊!”
张补苴听到这里,扭头看向张谢,有些激动地问道:“不敢说?怎么个不敢说,一定是知道什么秘密,所以不敢说对不对?”
张谢点点头回道:“是啊,少爷,据说当时白家家主下达过命令,如果谁说这个女人的身份,那就废了此人,逐出白家,而且就连白家的家主对这个女人都甚是恭敬。现在白家能跟这女人走的近的,也只有白家的少爷了,也不知道怎的,估计是这女的看上这白家少爷了,想收面首吧。”
张补苴没听张谢后面的话,而是思索着怎么将这女人的背景挖出来。如果真是大的没边,说不定也是好事。
这般想罢,他对张谢道:“你去找一个知道这女人背景的下人,找个合适的机会,给他带到少爷面前,少爷亲自跟他谈。后日太阳升起的时候,你要是办好了少爷我赏你,办砸了,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