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招惹谁算了。”
张补苴一听不乐意了:“不是,爹,二伯还怕那个孙小姐?不就是户部尚书的侄女吗?又不是女儿,至于这样吗?再说才差一个品级。”
张景之:“你懂什么?看问题不能总看这些简单的东西,是,你二伯和孙大人就差一个品级,但,你看看现在谁的天下?谁跟皇帝走的近?你二伯虽然是瑾王的人,但,瑾王还能明面上干涉皇帝是事?你二伯面对这些党争,他不得步步为营?皇帝和瑾王都是墨家人,人家再怎么争都是人自家事,外面这些门客都是人家博弈的棋子,要是照你这性子,你二伯早让人取代了。”
张补苴撇撇嘴,他是真不懂这些党派阵营,这才道:“行了,爹,您这话我听得都快起茧子了,我听您的便是。”
张景之这才点点头,长舒一口气道:“你呀,但凡有你弟那么上进就好了。”
张补苴:“我都跟您说了,这家主,我是不继承,让我打理翠香楼就行,至于家族其他事情,您就让老二来吧,家主也给他,每天累死累活,还得跟人虚与委蛇,太累。”
张景之能说什么?嘴皮子都磨破好几层了,人家不听啊。
最后无奈地摆了摆手,道:“行了,你走吧。”
张补苴这才站起身,悠哉悠哉地离开。
他从张家出来,没回翠香楼,直奔白家而去。
这次是光明正大的来,走到门口对值守的家丁道:“去,通知你们家少爷,说是铭瑄老弟来了。”
家丁客气地回道:“张少爷,您怕是来的不巧,我们少爷被禁足了,不让出门。”
张补苴:“嘿,谁说我带你们少爷出门了,我进去,那不就行了。”
家丁还是摇摇头:“您就别难为小人了,老爷下了死命令,不让少爷跟任何人见面,还特别强调若是您来了,更不能见。”
张补苴气的险些一口老血就喷了出来,这不是歧视吗?
张谢在一旁马上开始给主子挽回颜面,高声叫嚣道:“你们怎么说话呢?我家少爷来探望你们少爷,你们不通禀就算了,还出言不逊,白家难道就这么教下人的吗?”
“什么事,如此吵嚷?我白家怎么教下人了?”
这时,白子昂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