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一边转动手中的匕首,一边绕着二人走了一圈。
阿尔祖未再多言,取出户口册,重重地拍在桌面上!
“你们所需之物皆在其中。解药能否赐予?”阿尔祖冷冷地问道。
宋浩凡和花筱筱随即翻阅户口册,确认无误后,向阚文清点头示意。
“哈哈哈哈,当然。”阚文清满意地从袖中取出一瓶荷花瓷,一瓶桃花瓷,置于匡孝辙和阿尔祖面前。
“解药不过一瓶,一瓶能解全蛊,半瓶则解半蛊。然我将其混合其中,难以辨识,故其中一瓶仍藏蛊药,哎~你们非已饮用?若有不幸者饮下含蛊药之瓶,便会……‘嘭’!!心脏爆裂而亡!哈哈哈哈……且看尔等如何抉择吧。”阚文清笑意盈盈,话中充满了戏谑与讥讽。
“阚文清!尔这恶徒!!”阿尔祖愤怒不已,指责阚文清,欲上前,却被匡孝辙拦住。
“好,谢过了。”匡孝辙欲取下两瓶药,却被阚文清抢过。
匡孝辙眉头紧蹙:“你意欲何为?”
“哎~既然要做恶人,便要全程到底。尔等不可试图逃脱,当着我的面饮之,否则,我便奏响此笛。”
言毕,宋浩凡已将门封锁,阚文清悠然自得地取出那根致命的短笛。
匡孝辙面露愤怒,青筋暴起,心中怒火中烧,这阚文清的恶毒,超乎了他的想象!
数小时前,知府匡孝辙房内——
“将军有何召唤?”阿尔祖坐下,神色凝重。
匡孝辙取出一瓶桃花瓷,放于桌上,阿尔祖疑问道:“此物为何?”
“我被人施下蛊毒了……”
“何事?何时?施蛊之人是谁?!”阿尔祖震惊地站起身。
“阚文清所为,具体何时不详,或许是饮用了他们之茶水,或是食用了他们之物,哎,皆因我疏忽大意!”匡孝辙眉头紧锁。
“为何他们要对你施蛊?可有解药?”
“因我与大人相识,他们便欲借此机会利用我,企图获取西域户口……解药则在阚文清手中。”
“岂有此理!……对不起,皆因我之过失才致此祸!该死之人!我即刻前去讨个公道!绝不让他们得逞!!”阿尔祖怒火中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