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弩。
卢大保瞪大了眼睛,对这人身份心生疑虑,但既然能救人,便无暇细究。
“兄弟,尔声高呼,引起他们注意。”男子指示道。
“明白。”卢大保深吸一口气,大声呼喊:“孝辙君!阿尔祖大人!”
随即,男子发射黑球,球体击破窗户,滚入阚文清等人的房间。男子转身告知:“欲保性命,随我走。”
此言令卢大保神经紧绷,连忙点头,紧随男子下楼。两人奔至一条小巷,发现一匹棕马静待。
男子跃上马背,伸手招呼:“上来!”
马蹄声急,两人骑马远离……
“兄弟,发生何事?他们不会有危险吧?”卢大保回首望向逐渐远去的客栈,浓烟缭绕,神情茫然。
“若他们逃得快,便可安然无恙……刚才者乃毒药烟球。”男子淡然道。
“毒药烟球?你竟有此物?此乃兵府之物,汝究竟何人?”卢大保惊愕非常,曾听闻毒药烟球之名,未曾见过,难道此人乃兵府之人?
“至安全处再为尔解说。”男子言罢,便不再言语。
两人骑马渐行,直奔西域入口……
另一边——
匡孝辙与阿尔祖拼命狂奔,直至远离宝利来客栈八百步方才停下。
匡孝辙尚可,体力勉强跟得上,但阿尔祖却已气喘吁吁,跪于地上,心想这恐怕是他一生所经最长且最猛的奔跑了。
匡孝辙稍作休息,叉腰远眺,神情凝重,自语道:“毒药烟球如何突兀出现?此毒药威力无比,岂是单纯为救我们?此行显然非针对我们,仅仅是巧合罢了……”
“我完了!真是完了啊啊啊!这是恐怖袭击啊啊啊呜呜呜呜!!”阿尔祖喘息平复后,趴地哭泣不止。辛苦得来的职位尚未享受几载,现如今发生如此巨变,恐怕难逃贬职之祸!
“唉,生还即是万幸,振作些。”匡孝辙叹息,亦不知如何安慰,只得言语宽慰。
“我早知阚文清来者不善!定是他所为!此恶贼杀人不眨眼!!”阿尔祖愤懑不平,捶地怒吼。
“此事非他所为,另有其人。”匡孝辙坚定言道。
“何人?”阿尔祖满脸泪痕,疑惑地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