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大保因痛倒地,蜷缩成团。
梁民德笑着拍了拍黄承锡的肩,转身大笑:“哈哈哈,没事,我理解,皆是忠诚于主人的良犬罢了,我们有的是时间~”
随即,两人离开了柴房。
卢大保缓了片刻才逐渐恢复,慢慢从地上爬起,目光冷峻地盯向柴房门口。
“呸!此等恶徒,我绝不会屈服于尔等!”虽然与孝辙君相处时间不长,但他知孝辙君乃正直之人,而这帮人,尽是纯恶之徒!
柴房之外——
“殿下,您安好吗?”黄承锡关切询问。
“无碍……呵,我已言明,今未登上宝座,不必称我殿下,直呼本名便可。此乃本身之原则,难道难以遵守?”梁民德转身,背手质问黄承锡。这家伙曾在得知我身份之前呼唤我的名号,后却再未如此,是否有意为之,令我颇感不适!
“是,殿……民德。”黄承锡低头见梁民德眼神锐利,差点再次叫错,勉强地吐出这两个字。
梁民德跳过此事,言道:“柴房中之囚徒不听使唤,你需多加‘照顾’。”言罢,便继续漫步离去。
“是。”
自此之后,卢大保的囚禁处境更添一项——每日挨打。
每日至此,伤痕累累,药膏涂抹后,次日伤口未愈又被打裂,疼痛难忍。
“杀了我吧……杀了我吧……”卢大保趴地哀求,终因疼痛晕厥过去。
结束惩罚的黄承锡踢了踢卢大保,见其无反应,便离开。
他欲至药铺购买消炎药。
“戎芷清?”黄承锡皱眉仰望药铺门牌,心中疑惑何时开设,自己竟未曾留意。
入店片刻后,黄承锡惊喜似发现新大陆,兴奋地返回府邸。
“殿下!!”
“……何事?”梁民德坐于堂中,摇头皱眉,算了,随他去吧。
黄承锡回到座位,饮了一口茶,便将所见所闻告知梁民德,随后从袋中取出一瓶戎芷酿递上。
“哦?竟如此神奇?”梁民德颇为好奇,接过戎芷酿细细观察,开瓶嗅之,似觉满意,随后品尝一口,待片刻,瞪大双眼,望向黄承锡,畅快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好!真乃宝物!果如你所言,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