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老师与哥哥的情谊一定深厚非常。”
“真令人羡慕。”
“那村子里的人实在太坏了,岂能如此待人!”
“是啊,是啊。”
……
此时,沉默了许久的宋冉冉仍沉浸于邬乐之故事中,见其面露怀念与忧伤,不由自主开口询问。
她问道:“那您的兄长现在还在吗?”而此问之语,使得邬乐骤然瞪眼注视,堂中顿时一片寂静,宋冉冉吓得满身冷汗,觉得言之不当,急忙捂住口。
邬乐并未恼怒,唯遗憾地摇头,悲声答道:“他是良兄,然今已不复在世。”
“对不起,邬乐老师!非我故意言之冒犯,令您不快,实在抱歉!”宋冉冉惊慌站起,双目紧闭,几乎要泪流满面,恭恭敬敬地向邬乐鞠躬致歉。
邬乐走下讲台,扶起宋冉冉,柔声笑道:“无妨,孩子,我并未生气,坐下吧。”
待堂中气氛恢复平静时,那名外向的男孩忽有所思,举手问道:“老师,听您刚才之言,您与兄长曾独自习巫,未曾师承他人?当时如何学得?”
“啊……我这记忆,竟然遗忘此事,哈哈,时代已然不同,当时我们乃凭自学书籍而得。”邬乐笑道,轻拍脑后,似有遗憾。
“哇!何时之事?实在令人称奇!”
“有书籍的话,那传闻中的两大黑巫术式是否也有记载?老师见过否?”
“何时之事……已是两百年前之事了,黑巫术式?自有记载。”邬乐一手抚面,淡淡一笑,其笑容,令人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