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莉雅却摇了摇头,面露沉重之色:“一棵芗鸢草若能解那等怪物之毒,狂人之战又岂能延续十载?我倒愈发怀疑那邬乐背后是否另有玄机。”见花筱筱与宋浩凡两人神情疑惑,阿莉雅顿了顿,终于将心中积压已久的疑虑一一说出:“诸位听我一言,宋浩凡,彼时阚文清向你索要毒药时,你去问的可是邬乐?”
宋浩凡点头承认。
“我们后来为戎芷解毒,是否也是由邬乐处得知解药?”
宋浩凡再度点头,语气显得有些凝重。
“这次为复活阚文清,所求之法仍指向邬乐,不是吗?”
宋浩凡与花筱筱顿觉恍然,齐声道:“所以,你是怀疑邬乐乃幕后之人!”
阿莉雅重重一拍桌案,激动说道:“正是!邬乐此人实在古怪至极!无论我等所为何事,最终皆指向她,而她恰恰对一切了如指掌。活了两百载,岂能不令人怀疑?她极有可能曾亲历那场狂人之战,甚至,或为主谋,或为帮凶!”
宋浩凡闻言顿时激愤而起,拳头紧握,坚决道:“既然如此,我等何不亲往,直面质问她!”
三人意见既定,立刻起身,动身前往邬乐之居,欲查明真相。然至其地,方知邬乐早已不知所踪。此情此景,愈发令三人心中笃定,邬乐必为此次狂人之乱的参与者。
宋浩凡眉头紧蹙,问道:“接下来,我们该如何应对?”
阿莉雅沉吟片刻,缓缓道:“在真相未明之时,暂且按兵不动为佳。以我之见,狂人之乱暂不会急于攻陷西域,不妨视其为我的一己之见。然则,我更为关切的是,何以此场战争会从中南起始?”
花筱筱眉头微皱,言道:“若欲明了此事,或可前往学堂藏书馆,尤其是巫术专校,那处藏有诸多古籍,或许能为我们解答疑惑。”
三人随即转赴西域最大的巫术专校,抵达藏书馆后,开始搜寻有关两百年前历史的典籍。片刻之间,桌面上便堆满了厚厚的一叠参考资料。
宋浩凡坐下,望着那如山般的书卷,长叹道:“唉,如此浩瀚的藏书,实在令人咋舌。”
三人埋头苦读,时光荏苒,两日光景,皆在桌前伏案。花筱筱见旁边尚有数十本书籍,喟然长叹:“哎,这般庞大的阅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