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我的哥哥!”
阚文清亦将她紧紧搂入怀中,内心满是愧疚与怜惜,柔声安抚道:“对不起,筱筱,突然就离你而去,想必你一定吓坏了吧。”他语气中透着几分歉疚,手掌轻轻抚摸着她的肩背,试图平息她心中的惊惶。
花筱筱用力点头,带着哽咽答道:“是啊,我真的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若非邬乐姐姐的帮忙,恐怕……”说到这里,泪水再一次模糊了她的视线。
阚文清低低笑了一声,语调轻松,然而眼中却闪过一丝犀利的光芒,他凝望着某个方向,话语间带着几分意味深长:“是啊,这一切,还真得好好感谢邬乐。”
这时,立在一旁的宋浩凡轻笑出声,带着几分揶揄道:“哎哟,好生感人呐。阿铭,我们要不要也来个兄弟重逢的拥抱,趁此机会感怀一番?”他眉梢带笑,似乎故意挑逗。阚文清闻言,眸中寒光一闪,冷冷瞪了他一眼,宋浩凡自觉调侃得当,立即举手做投降状,嬉笑着道:“哎呀,别生气,铭城,话说回来,你这么轻易便将那控心蛊的解药交给了那附在匡孝辙身上的家伙,难道就不怕他会闹出更大的祸端来?”
阚文清缓缓松开花筱筱,衣袖一拂,神色顿时恢复了惯有的冷峻。他直起身子,目光如霜,冷冷道:“有何可惧?我们不过是这棋局中的一枚棋子罢了,身在局中,顺势而行即可,毋须多虑。至于该被解决的人,终会有人收拾,咱们只需静观其变,瞧这出好戏如何收场便是。”
他的话语如冰冷的刀刃,斩断了所有的恐惧与疑虑。宋浩凡闻言,轻轻点了点头,脸上的调笑也渐渐收敛,眼中隐隐透着几分思索。
义生统领的狂人群与猎狂部队的战事已持续了一年,久攻不下,彼此僵持不下。猎狂部队曾试图向南突围,然而非但未能成功,反而屡次被狂人群围追堵截,愈行愈远,渐离西域旧土,如今更是被逼回至中南一带。此时,无收魂队的支援,对抗智狂人已是如履薄冰。智狂人的灵魂若不及时回收,便会迅速复生,仿若恶鬼索命,接连来袭。而仅凭旻酉一人之力,根本无法顾及全局,眼见着这群智狂人愈发难以对付,猎狂部队陷入了绝境,几近走投无路。
此刻,鬼云白已然获得了属于自己的身躯,行动不再受限。他自源生池起程,不消半日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