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瓦哈尔在第二天一大早被告知了此事,他捏紧拳头,但细一想老板也不至于因为他的这一副眼镜就连老婆和资产都不要地跑路,除非是还有别的欠款。
卡瓦哈尔给警方打去电话,收到的回复却是目前并未查到老板有任何的欠款,也没有任何的仇家,老板和老婆感情良好,无小三无保险。
“一个大活人就这样失踪了?”,卡瓦哈尔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但也只好安心上学等待结果。
区警察局痕迹检查科内,专业人员提取指纹后为手机充上了电,屏亮的一瞬间她看见了屏上有像油渍一样的东西。她拿起强光灯从侧边照耀,发现是一个非常小的圆,感觉很像指纹,但绝对不是指纹。
她拿出塑料膜贴在屏幕上准备提取,掀开后却是什么都没有。痕检员觉得小圆来自屏幕内侧,便将内外屏分开,再次尝试提取,最终在外屏内部提取到了小圆。将手机重新组装之后正常开机,提取社交软件的聊天记录和最近通话交给警三科之后,痕检员便泡上了午间咖啡休息。
享受完咖啡的她,修着手指甲摸鱼,在三科没有出结果之前,她都不一定需要交报告。
傍晚时分苦逼痕检员开始加班,小圆点在显微镜下观察非常像人的油脂,可惜这么一点根本不够提取dna。
人身上到底会有什么东西,或者说以什么样的途径才会留下这样一个圆点呢?痕检员想了半天都没有答案,只能剥离一部分进行测定,确定为油脂。
老板失踪了三天,卡瓦哈尔坐在教室有些懊悔自己的冲动消费,贝儿崔斯瞪着大大的眼睛来到教室,走路带风的来到卡瓦哈尔旁边:“这个城市或许被神给诅咒了,用光给诅咒了!”
卡瓦哈尔回头看见贝儿崔斯满眼的血丝,似乎很久都没有睡过觉了:“到底怎么回事?”
“我爸跟疯了一样,在家里疯狂的贴小镜子,我一回头甚至能从镜子的反射中看见他的眼睛。我跟妈妈都说太吓人了,有种被窥视的感觉。可爸爸非说家里光是神帝给的至高艺术,说过两天他就找人来家里参观,还说自己会成为世界一流的艺术家。”
卡瓦哈尔见她非常急迫的样子,将自己的水杯给她:“你喝口水再说,这是我新倒的水,没喝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