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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身处善焰之中无比的安全,教徒放心的起身道:“我感觉周围有沉重的呼吸,几乎是贴着我的后背。”
达麻劳道:“善焰一直烧着,就算有诡也不可能坚持这么久。可能是风在巷子里穿行造成的回声吧。”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又有好几个人举手,但最后都是以错觉结尾。众人的情绪在这样的波折之中逐渐平静,加上深夜的寒冷,人昏昏欲睡。
一个穿着厚厚皮袄,没有脸的男人大步地走近,教徒看着它像是见着恶魔一样,转身就逃,却撞在了男人厚厚的胸膛,男人像拎鸡一样的单手高举教徒,死死抓着他的喉咙:“是你在心中呼唤了我的名字,我是送葬诡拜尔德,凡是知晓我真名者,都将入土为安。”
清晨的阳光倾泻在众人的脸上,众人纷纷醒来,一名教徒发现自己身边的同伴怎么叫都叫不醒,他伸手去探鼻子,没有一点呼吸。
他倒吸一大口凉气,眼前的空间开始扭曲,善焰随之而来,一团诡气消散。
教徒指着身旁的同伴:“他,死了!”
身为教主的达麻劳立刻过来检查,教徒的脖子有着整齐的一圈紫色,像是一个颈镯,细看之下发现有五个颜色比较深的大圆点。
“怎么会这样?那诡杀人不是不留尸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