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娜曲皱眉:“你摇铃教也传承超过千年,关于这个诡的记载就没有更多了?”
奥加查道:“其实是有很多记载的,有说被看见就会变成石头的,也有说会被头发捆绑窒息的,还有说会被缝上鼻子嘴巴憋死的,五花八门的少说也有几十种。但后来有一位教主将这个诡彻底封印了,他说了句记载的规则全都不可信就死了,我们这些后来人都采用了他的说法。”
阿娜曲抬头而望,一大团诡气快速逃跑,她看了眼莫奇,咬了下嘴角,正要冲去便吐出一口黑血,全身的火焰随即消失:“它的规则可能跟幻觉有关,你去追。”
奥加查抬头看了看垂手叹气道:“就凭我的能力,哪飞得了那么高。”
阿娜曲觉得眼前一黑摇摇欲坠,王青云冲上要扶住她的时候,阿娜曲凭借自己的毅力站稳:“算了,等莫奇吧。”
纳尔比亚尔,骨人刚刚恢复便感觉到东北方对它有着绝对的吸引力:“我身体的一部分又出世了,哈哈哈,我苟且偷生十几年等的就是现在这好时候!”,他横冲直撞地往刚加赞的方向奔去,因撞击而死的人全都变成了骷髅兵跟在它的身后。
十几年前,一个叫贾巴尔的男婴呱呱坠地,他的父母怀着宠爱的眼神看着他,但养了没多久孩子,这孩子打了一个喷嚏就死了,医生说是先天性脆骨症。
丈夫忍痛将孩子给埋了,这件事成了妻子的心病,她每晚都痛得要死。沙洲的许多地方都很少下雨,更不用说冬天,但偏偏就在两人争吵的一个冬日晚上,天空竟然下起了瓢泼大雨。
他们家的门被忽然打开,一个戴着鬣狗牙项链,穿着兽皮衣服的老男人,站在了两人的面前:“我外孙在哪儿?快给我看看。”
老人带着欣喜的笑容,双手作出捧婴儿的姿势,夫妻俩却是眼睛快要闭上,嘴紧咬,一副要死的样子,老人立刻有了不好的预感:“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我要见我的外孙!”
他的咆哮何一再要求,丈夫冒着雨挖开了自己孩子的坟墓,他的脸上全身水滴说不清是泪水还是雨水。
老人捧起泥泞中,已经开始白骨化的外孙:“为什么全身的骨头都断了!到底是谁下的狠手?!”
丈夫叹气道:“不是有谁,医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