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富农人家五六,说要头七配冥婚,有礼银二三。”
“此女正是阴月阴日阴时死,过了此村没此店,瞧你们生养她许多年,何不凭尸体换些许辛苦钱。人死无魂何唤女,一枕沉尸,十几日就失了容颜。”
“啊~~~将我画上那花卷眉,一头红纱绣金鸳,腮红盖去死人样,涂上红唇当新娘,手镯是个金包银,挂上脚铃作约缚,插上假玉假金簪,将手腕缠红线跟那夫君连。又扎纸人烧纸钱,说自有荣华在阴间,给那公子华装又车马,却连纸衣裳都不给我一钱。”
“呐~啊啊啊,生死从来不由己,自古薄命乃红颜。”
一个穿短袖的女孩端着碗大口嗦粉:“老板,你这周围到底谁在唱戏啊,唱了一整晚这声音听着好吓人啊!要不是你这粉好吃,我都有些忍不住了。”
老板擦擦手,指着身后的房子:“那是房东太太年纪大了耳朵不好,她喜欢听戏声音确实开得有点大,你们习惯了就好。要不是她啊,你们哪吃得上这么便宜的螺蛳粉。”
女孩儿旁边的男人也嗦了一大口:“老板,你这粉儿到底什么配方啊,闻起来那是臭死了,要不是我女朋友说越臭越好吃,那我是真来不了。你这一吃是真香啊!我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螺蛳粉,你不会是加罂粟壳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