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是诡!”,支队长从自己的床上惊醒。
一旁的老婆嫌弃地推了推他:“你发个什么疯呢?破了个案子了不起啊。”
支队长疑惑地看着老婆:“破了个案子?什么案子。”
“就街上那个卖螺蛳粉儿的,会宁路的那个,杀了六个人被你抓了不是。”,妻子坐了起来,指着支队长,单露了左边牙齿,眼角眯成一道线:“跟我装呢是吧!”
“不是,我真不记得了,我就梦见我好像进了一个大豪宅,然后出来一个女的,看着没太大问题但仔细一看就能发现是个诡,那张啊、李啊都被他给弄死了。”
“你放屁,他们几个不活得好好的嘛?大半夜的准备吓老娘呢。”,妻子使大劲打支队长的屁股。
“你用那么大劲干嘛,我真是做噩梦了,梦见在会宁路38号……”
妻子一个大耳光打在支队长的脸上:“我让你别特么说了,大半夜跟我讲诡故事,你是真不想我睡了是不是。”
“不是我没有……”
“怎么,你一个大男人做了噩梦还要我哄你吗,看看你都多大个人了!”
“哎……”
“你叹气什么叹气,好运都给你吹走了,反正你也不睡了,也不想我睡了,好多天没交的公粮给我交了!”,妻子一下就坐在支队长的身上,又是一个耳光:“你摆这不情愿的表情给谁看呢?老娘当年也是班花,怎么跟我做还委屈你了似得。”
“你瞎说什么呢,我这是工作强度太大身体属实撑不住,要现在就给我霍霍完了,以后那么些年可怎么办啊。”
“孟强你特么才三十五岁,正是风华正茂的时候,别的女的到三十多了哪个不是一天来一次,老子嫁了你一个月能有五次吗?啊?你是不是都给那女诡交待了,你特么是不是人!”
支队长陷入沉思:是不是人,张他们几个到底还是不是人,不会是跟梦里的那几个小孩儿一样吧。我又是怎么从那大豪宅里出来的,我记得最后我好像也头晕目眩了。
支队长的脑内回到当时的场景,可奇怪的是他能记得的只有房东太太的一颦一笑,看起来如一个旋转的血红色玫瑰,又像一条舞动的粉色小蛇,她的碎发从耳朵滑落遮住左眼的那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