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甜又从包里拿出一个手写的表格,“我做了一个计划表,雷克斯你看看,有什么要改的地方吗?”
雷克斯看计划表,田甜将她自己和他的学习进度把握得很好,真的有田甜在,他的学业轻松很多,他的时间就更多了。
三个便当借用锅子热一下,打开盖子,香气扑鼻,当归鸭肉,炒西兰花,菜脯蛋,粒粒分明的米饭,还有一个便当盒子里面放了四个大馒头。
“当归鸭是我早上去早市买的,西兰花,菜脯蛋是我做的,米饭还淋了当归鸭的酱汁,馒头是我跟爷爷学的,鲁东大馒头,宣软香甜,尝尝看?”
雷克斯听着田甜的介绍,吃起来,西兰花有些软,但每道菜的味道都不错,米饭更好吃,很q弹,又夹过一个馒头,咬上一口,选软。
“你的手艺真的很棒。”
田甜得到赞赏,昂着脖子,像一朵盛开的骄傲花朵。
等中午吃完饭,雷克斯就破大防,田甜只吃了一大半便当,然后将从拿狗子的袋子里拿出一个塑料袋,将剩下的便当倒进去,搅拌,捏碎,放到地上。
“它,跟我们吃一样的?不是吃狗粮的吗?”
“啊?狗粮?可当初冻梨的妈妈不白也是这样喂的啊,”
雷克斯,田甜彼此都很迷惑,这事跟他们的认知对不上啊。
地下的冻梨急得团团转,汪汪叫,饭呢?我的饭呢?
田甜赶紧将塑料袋放下,冻梨一头扎进饭里,吃得香。
雷克斯瞧着把塑料袋舔的干干净净的狗崽子好像直接肥了一圈,田甜捡起袋子放里面倒些水,吧唧吧唧,又喝了不少水。
真的是宠像主人。
雷克斯蹲下身,摸了一把小胖狗,皮毛黑亮,根本不掉毛,手感很好,“田甜,你将这小东西养的真好”。
“其实主要是爷爷的功劳,我平时上学,它跟爷爷时间比较长,但它出奇的黏我,可能是不白特意嘱咐冻梨吧。”田甜瞧着冻梨,眼睛里带着水光。
雷克斯知道了,田甜口中叫不白的狗狗应该已经不在了。
收拾桌子,田甜心里万分感触,主动讲起不白与冻梨的故事,
“冻梨是不白的老来独生女,不白它是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