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眼睫,心跳莫名加快,眼皮也在跳。
冷声开口,“你们好大的胆子!是要囚禁我吗?”
“我要去找我妈妈!”
容墨稚嫩的语气,气势很强,也很有威严。
但眼前的一帮人,仍旧纹丝不动。
“小少爷,别为难我们,是容爷不让您出去。”另一名保镖说。
容墨:“……”
父亲。
为什么?
他要做什么?
容墨心情慌乱,担忧母亲,可却被硬生生阻挡在门口。
他蓄力,顶着脑袋往前冲。
“对不住了小少爷。”
保镖们异口同声,将冲过来的容墨直接扔回房间,“砰”,门关上。
容墨立马拍着门,让他们放他出去,可惜无济于事。
——
容砚之懒洋洋地盯着虞婳指过来的枪口,又看向逢临,薄唇轻掀,似笑非笑,“好一个情深义重。”
“夫人真是狠心,为了其他男人,把枪口对准自己丈夫。”
确实够狠心。
在她世界里,裴望重要,容砚熙重要,就连区区逢临,也比他重要。
容砚之不禁觉得可笑,自己竟对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起不该有的心思。
纵容她一次又一次跳脚。
虞婳看了看周遭,都是容砚之的人,楼上楼下,外面,多少双眼睛盯着?
先不说,她不能要容砚之的命。
就是想要。
但凡她对容砚之开了这一枪,所有人聚集过来,一人难敌众。
她就是本事再大也翻不出浪花。
关键还有逢临这个拖油瓶。
他们俩都不可能活着走出a国。
虞婳不可能干这种蠢事。
俗话说,要赢,不仅要对别人够狠,对自己也要够狠。
逢临和景挽不是说容砚之喜欢她吗——?
现在不就是检验的好时机?
虞婳漫不经心地转了下枪口,指向自己心脏位置。
准确的说,是看起来是心脏的位置。
但旁人不是医生,无法直观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