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
还有。
她发现容砚之现在是真的,越来越幼稚了。
跟之前简直大相径庭。
有时候真怀疑他被夺舍了。
“——”
飞机停在水榭庄园巨大的停机坪。
下飞机时,已经到了半夜,家里的佣人都睡下了。
容砚之跟虞婳走进整个大厅,灯光都是暗的。
虞婳摸索着开灯位置,好不容易快摸到了。
发现被容砚之身体挡住了。
手放在他腰间,皱眉,“你让一让。”
容砚之眼睑轻挑,帮她打开了灯。
一下子,灯光亮起,虞婳不太适应强光,本能用手遮挡。
缓和了好一会儿,虞婳才放下手,看着空荡荡的大厅。
一切都是熟悉的模样。
这个点,小墨应该睡着了。
那今晚…
虞婳动了动唇,对上容砚之视线,说道:“我睡客房。”
都要离婚了,睡一个房间,不太合适。
容砚之蔫儿了气,扯唇,委曲求全,“不能一起吗?我打地铺也行。”
“不能!”
虞婳斩钉截铁。
“行吧。”容砚之也不逼她,主动妥协,“那我睡客房,你睡主卧。”
“……”
虞婳懒得争论这些。
回到房间后。
发现房间和她离开时,一模一样,连摆件搁置的位置都相同。
“……”
容砚之是真的,够舍不得她的。
虞婳叹了口气,躺在床上,盯紧天花板。
心情复杂。
以前的时候,她想的是虞家人,后来,想的是自己,似乎从未想过容砚之。
可是容砚之不同,他的世界好像只有她。
没有其他人。
她不认为自己有错。
只认为自己是不是太极端。
上一世的恨,连接到了这一世,对这一世的容砚之,是不是不公平。
好烦,烦死了。
不想了。
再怎么想,这个婚也是要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