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就这么深。
疯狗一样的咬他。
劈腿的是她。
分手的是她。
不让自己纠缠的是她。
坏事儿都她做尽了。
她为什么会恨自己?
刘基拿出采购的单子:“高队长,这是我采购中药的单子,还有每个店铺开的单子,没有任何一张单子里写着罂粟。”
“我不明白诗念云为什么口口声声说我的货车上装着罂粟,难道罂粟是她亲自装上去的?”
诗念云身子颤抖一下,满脸的惊恐。
刘基一言成谶,说出了真相。
她惊恐万状,尖叫着:“胡说,你胡说。”
“我从哪里给你的货车装东西,你这是污蔑……”
刘基摆手,让高队长带走诗念云。
诗念云心虚,再不敢撒泼。
只是看刘基的眼神充满了怨毒。
“刘基,我们没完……”
既然是她抛弃的人,就必须一辈子被踩在地上,抬不起头。
不允许有耀武扬威的时候,特别是在她的面前。
警车走后,班俊感激刘基:“老四,谢谢了。”
班俊断定,一定是六箱子罂粟惹的祸,不知道被老四用什么手段遮掩过去,还没有追究雪白荷的责任。
他和雪白荷分手,也不想雪白荷这时候坐牢。
刘基知道二哥谢什么,也明白二哥的心情,越觉得班俊可靠,就挎着班俊的脖子:“自家兄弟,哪有那么多废话。”
“走,咱们喝酒去!”
出了临河郡就是夜市大排档。
将近半夜,人头依然汹涌。
刘基随便找了个座位,叫了些烧烤和时令小菜,还有两瓶天之蓝。
一杯酒倒上,随着海之蓝酒酿询问:“二哥,雪白荷的药材批发铺不去了,你有什么打算?”
班俊端起酒杯,一口就是半杯:“打算?没什么打算。”
“不行了,找家医院做临时工。”
他苦笑一下,这年头,医院的临时工也不好进,说不定就得加入骑手的大军,大街小巷跑外卖,除此外,他没有啥办法。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