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子。”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是失去了一些东西,而后又期盼回来,刘基双十年华,荣登高位,他如何能写出如此雄奇豪迈的诗句?”
“再一个岑夫子,丹丘生是谁?满朝文武,大汉名士里面,可曾有这两个人?”
“就算是查刘家的交往,可曾有这两个人?”
“所以,臣断定,刘基是抄袭的,不是自己的。”
杨彪一锤定音。
蔡邕瞪大了眼睛,他之所以信服,是刘基作诗的时候自己在场,可是,谁能保证刘基写出来的诗就是原创,而不是抄袭?
现如今想一下,杨彪述说真有一定的道理。
陈耽也沉默了,他也是大文学家。
也早就读出来,刘基的诗歌不是年轻人能写出来的,是因为他们陈家子弟在白云边酒楼,故此,他才深信不疑。
“万岁,昨天,刘基在咱们京都洛阳开一家白云边酒楼,和孝廉喝酒的诗会上,写出来这首诗,臣应邀参加,就在旁边,绝对是刘基刘都尉亲笔写出,臣不曾读到前人,今人作过这首诗。”
陈耽也说:“万岁,臣家族孝廉,参加了这次诗会,他回家后兴奋谈论刘都尉的诗歌,臣以为不是假的。”
袁隗站出来:“万岁,臣有一个想法,既能证明刘基刘都尉的清白,也能证明杨太尉的说法正确。”
袁隗一句话,金銮殿上所有目光汇聚在他的身上。
就连皇上也不例外:“袁爱卿,什么法子,你说出来。”
蔡邕在一边着急,袁隗肯定没有安好心。
他一直窥视刘基的土豆和制盐技术,一心将刘基搞死。
他的眼证一定是挖个深坑,想把刘基埋掉。
蔡邕想让刘基说话。
刘基在一边没说话。
蔡邕急得跺脚。
袁隗回禀:“万岁,既然刘基写过《过秦论》、《滕王阁序》、还有怜惜百姓的诗歌,为什么不能让他现场写一首。”
“只要他现场写诗,水平和《将进酒》水平相仿,我们就相信《将进酒》是他写的,如果水平差的很多,那就是杨太尉推论正确,刘基有欺君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