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让尘在她意味深长的小表情里,忽然失笑:“很好。”
他大掌扣紧她的后腰猛地贴向自己,低头在她唇上似吻非吻:“你最好今晚都这么硬气。”
下一秒,趁她张口要说话直接趁机吻进。
沈辞盈彻底退无可退,只能仰头承吻。
他整个人温柔下来,不似刚才那般激烈,吻的蛊惑人心,唇舌间好似藏匿着迷情的药引,让人在他分分寸寸的吻中败倒,引诱着向他沦陷。
他总爱这样,一场爱,在一开场就先勾诱着你失去三分理智。
从不屑用‘强’,更不会发泄式一顿‘横冲)直)撞’草草了事。
而这份温柔,让沈辞盈每每与他陷进爱里,都恍惚觉得他对她有情,而不只是单单馋她身子。
可又终会在某个时刻让她清醒,骨子里的资本家,可以逗她玩玩,但终会以己为主,向外剥削。
落地窗前,他与她十指紧扣,却欺的她眼圈湿红。
沈辞盈嗓音微哑,声线是身陷情糜中的媚:“沈…沈让尘!”
沈让尘见她要摔倒,及时把人揽进怀里,看她要哭不哭,声娇体软的样子,餍足的轻笑:
“怎么?”
沈辞盈趴在他胸口,想咬他都没了力气,只娇声撒泼:“你说好不暴力的!”
“我哪暴力了?”沈让尘颇有些冤枉:“真暴力,你以为现在还能跟我撒泼?”
“呜呜……万恶的资本家!”沈辞盈用尽余力的狠狠咬在他胸口。
不料下一秒,就被沈让尘转过身,压在玻璃上,欺的更烈。
沈辞盈站不稳,直接要跪了。
沈让尘再次及时将她抱进怀里,扔在床上。
随之俯身欺下,附在她耳边低低喘喘的道了句:“还敢顶)撞我吗?”
沈辞盈身子不受控的颤,却倔强撇嘴:“你不顶)撞我,我就不顶)撞你!”
沈让尘气笑了:“真棒!”
他轻咬她的耳垂,嗓音暗哑:“不愧是我养大的,坚持住,别服软。”
……
窗外天色渐亮,屋内爱的昏天暗地。
沈辞盈被折腾的大脑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