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是受不住的一遍遍喊他。
可沈让尘就要听她服软,吻着她说,“求我。”
沈辞盈双手环着他的脖子,无力的眨了眨眼皮看看他,几秒后,才气息浅浅的开口。
沈让尘以为她终是服软了。
没想到听到的却是:“你弄死我吧…”
“你!……”
沈让尘抓着床单的手,攥的青筋突起,气道:“行!满足你!”
……
冬日的夜,相对漫长。
黎明的光束,如约而至。
沈辞盈不知自己何时睡得,在哪睡过去的。
醒来时,又已经是黑夜了。
狗男人,又让她错失了一个白天。
吃饭的时候,沈辞盈问复野:“沈让尘什么时候走的?”
复野:“早上八点半离开的。”
复野停顿了一秒,补充道:“他走的时候脸色不太好,好像很生气。”
她直接问:“你们吵架了?”
“没有。”沈辞盈喝了口鸡汤,云淡风轻道:“他单方面生气。”
复野:“……”
“征服欲没得到满足罢了。”沈辞盈淡笑一声:“他这两天出差应该会特别想我。”
就是太费身子了。
这招不好用,下次不能用了。
这男人太野了,吃不消!
昨晚的画面不受控的忽然涌现在脑海里,沈辞盈若有所思的回忆着。
后来他好像很生气,却也没有真‘暴力’对她。
心有不舍,在克制?
沈让尘啊,你对我是否已有几分真情?
出神中,听到复野说:“钱晓悠在客房。”
沈辞盈慌忙回神:“钱晓悠?”
“嗯。”复野如实道:“下午两点带过来的,哪知道你睡到现在才醒。”
沈辞盈:“……”
多少有点尴尬。
果然男人影响拔刀的速度,差点影响了正事。
钱晓悠正事傅宇桉身边的那个女孩,也是三个月前给她下药的人。
沈辞盈接过佣人递过来的餐用温毛巾,擦了擦嘴和手,站起身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