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沈辞盈今天的话和情绪并非全部伪装,其中的委屈是真假参半,甚至真实多过虚假,所以忍不住眼底泛红。
可她不喜欢哭,更不屑假哭。
便强忍着情绪,硬是不让一点眼泪流出来,对上沈让尘的视线,问:“养?哪种养?像我养小雪球那样?”
“不是。”沈让尘看着眼前倔强的让人心疼的小姑娘,对她说:“阿盈是人,不是宠物。”
他说:“阿盈从来都不是宠物。”
他指尖抚上她泛红的眼角,引导着说:“你可以试着告诉我,谁欺负了你,怎么欺负的,且看我会不会护你,能不能护得住你。”
沈辞盈感受着眼角处他指腹传来的温度, 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他眼神温柔,字字句句都好似带着无尽偏宠。
她有意不再克制情绪,吸了吸鼻子,试探性问:“以后什么事都可以跟你说?”
沈让尘立马开口:“当然。”
她又问:“那你会不会觉得,我也有问题,然后先教训我?”
沈让尘又立马说:“不会。”
他说:“在我这里,阿盈不开心,错的一定是别人。”
沈辞盈听得眼睫不受控的发颤。
好珍重、好偏宠的一句话。
眼眶隐隐有泪,视线变得有些模糊。
沈让尘见面前漂亮的人儿眼含泪珠,彻底是心疼了,极尽温柔的吻了吻她的眼睛,哄着说:“不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