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泪眼婆娑的望着他故意说:“对不起,我、我昨晚做错事了,不该趁着你醉酒,满足自己私情,不想被你狼狈赶走,我自己走。”

    她哭的泣不成声,一句话,断断续续说了好一会才说完。

    沈让尘见她哭的泣不成声,浑身狼狈,声音柔了下来:“那点酒还不至于让我没了理智,也没人要赶你走。”

    他直接朝她伸手,说:“我们回家。”

    她眼睫颤颤的看着他伸过来的手,耳边一遍遍回荡着‘我们回家……’

    好一会才小心翼翼的向他伸手,把手轻轻放在他掌心。

    被他牵起,他把外套披在她的身上,被他搂在怀里的瞬间,眼泪彻底决堤,哭湿了他的衬衫。

    那天的眼泪,没有一点伪装,哭了好久好久。

    他第一次吻她的眼睛,也同样哄了一句:“不哭。”

    回忆,让沈辞盈的眼眶更加湿润。

    她本不屑用眼泪博取他的怜惜,因为一直以来都很清楚,眼泪从不能解决任何问题,且在不确定对方对你是否有情时,眼泪并不能让人怜惜、心疼,只会让人感到心烦、聒噪。

    可眼下他眼底有情,语调温柔,且与回忆重合,终是忍不住扑进他怀里,泪腺失控,有眼泪流出,哭的半真半假:

    “呜呜……你一离开傅宇桉就欺负我,要绑架我,还要侵犯我,已经是第二次想侵犯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