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确说过想你娶我、给我名分,既然那么怕被束缚,为何不及时止损,把我丢弃?”
沈让尘:“自信过头,以为自己对你的情感可以一直掌控在自己的可控范围内,可以随时抽离。
你大概不知道,我其实一直有控制对你的情愫,每当我感到因你而失控的时候,都会努力克制,可是面对你,越来越难以自控。
我总说你闹,其实是因为你一闹,我就容易失控,会觉得自己对你无计可施。”
他本以为自己可以掌控得了自己的一切,包括七情六欲,也可以将她掌控在手心,可是越来越发现他不仅控制不了自己,也掌控不了她。
她一声不响的跑出国,他第一次感到心慌、心乱。
今晚她闹得要死要活,要死在他面前,才发现他怕极了生命里不再有她。
所以,她闹,他就陪她闹;她要戒指,他就回去找。
满身泥泞也无妨,她解气了就好。
沈辞盈听得眸光颤颤,他满目情深,好似真的句句属实,她淡漠的笑了下,又问:“那现在呢?你还觉得婚姻是束缚吗?”
沈让尘依然坦诚:“我现在依然觉得婚姻是束缚,但是阿盈,我愿意被你束缚。”
沈辞盈听得忽然觉得有些好笑,她逻辑清晰的开口:“说的这么情深,那又为什么告诉我,你的婚姻你做不了主?
说明你当时有想过,你会完成年幼时的承诺娶虞慈为妻,你说你做不了主,说明你曾经有想过把婚姻的主交给虞慈决定,她若一定要嫁,你偏娶了算了。”
沈让尘无言以对,沉默片刻后保持坦诚:“是。我曾经是想过虞慈若一定要嫁我,便娶了算了,但只是为了完成我妈的遗愿。
当时的想法只是履行承诺,给她一纸婚约,我说过,在我心里婚姻就是一场合作,可以与爱无关,只有一纸合约关系。”
他解释:“而且之前你时不时就说,再过几年我们就会分开,我也以为我离得开你,可是前两天在巴黎,你痛经到哭、委屈到哭,你随便闹几句,我就在心底妥协了,你要什么我都给,包括婚姻……”
他沈让尘承认,与她并不是因爱开始,也并不是从一开始就认定了她,甚至好像才刚刚认清内心,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