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辞盈毫不在意的嗤笑出声:“说明哪怕你名字中带有他喜欢的‘辞盈’二字中的一个同音,他也不喜欢你。

    再者,虞小姐怕不是在国外待久了,已经忘了我们中华文字有多大的博大精深,别说是同音,就是同字,都有不同的解释。

    我不知道你的名字对应的是哪个字,我知道我们中华有句源远流长的古话叫,山不让尘,川不辞盈。

    正是我跟沈让尘的名字。

    是所谓高山流水,旖倦相依,是最古老的永恒。

    而这份永恒寓意是他沈让尘亲自赋予的。”

    虞慈瞬间有种搬起石头打自己的脚的尴尬和吃瘪感,恼羞成怒道:“你不用在这跟我拽文。”

    沈辞盈笑:“不是虞小姐先跟我玩的文字游戏?”

    虞慈气急败坏的握了握掌心,恶语出击:“你霸占别人的男人,还挺有理是吗?你到底要怎样才肯把让尘哥哥还给我?”

    “我霸占?”沈辞盈淡漠的冷哼出声:“是他沈让尘霸占我还差不多,你知道的,我现在出行都不自由,他生怕我跑了。还给你?可以啊,我现在就还给你,你拿的住吗?”

    两人已经走至桥上,沈辞盈故意走至桥边停下脚步,双眸凝视着虞慈,激怒她:“你知不知道你的喜欢让他多么崩溃,多么为难,甚至让他想死,他很痛苦,怕我离开,一遍遍的挽留我……”

    “不可能!不可能!”虞慈忽然变得激动:“你就是故意说给我听的,让尘哥哥从小就对我很好,他很喜欢我,是你,是你勾引他,是你恬不知耻的霸占着他。”

    沈辞盈不怒反笑:“他才不是对你好,他只是在完成对亡母的承诺,而与你这个人本身毫无关系,而你的所作所为正在一点点消磨他对亡母心底的那点执念,届时你就连唯一的筹码都没有了。”

    她不想再啰嗦,语言犀利,眼底故意染上挑衅的盯着她出言直中要害:“听说你的眼睛刚复明不久,是不是觉得这个世界很美好。”

    眼睛是虞慈最敏感的地方,瞬间心慌,情绪有些受激的质问:“你想干什么?沈辞盈我身后可是齐家和沈家,你敢碰我一下,一定会有人让你粉身碎骨。”

    “呵~是吗?”沈辞盈忽然笑出声,下一秒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