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她一无所有,他所有的付出,不过是为她这个人,纯粹的没有任何利益可言。
过去的种种回忆在脑海里过电影般一幕幕呈现,从有记忆以来,好像除了这个男人再也没人像他这般对她,在供她衣食无忧的基础上还会次次退让,次次妥协,护她周全,护她顺风顺水。
而她却一直在拿着名分的事抹灭掉他所有的付出,他确实是个资本家,可对她,从未冷血无情过。
反而无情的,好像是她……
情绪在回忆里塌陷,自责的泪如雨下,眼前的世界都在泪水里模糊成幻影,而所有的幻影都汇聚成了沈让尘的模样。
他整个人如幻境般站在模糊的雾里。
沈辞盈一动不敢动的抱紧手里的经文,生怕动一下眼前的幻境就会消逝,直到耳边传来男人低磁温柔的声音:“哭什么?”
眼前的迷雾渐渐清晰,大雾消散幻境并未消失,幻境中的男人竟然真真实实的站在她面前。
男人穿着黑色复古的禅意风衬衫,一身清雅,没戴任何奢侈的配饰,往日的背头也柔顺的散落在额前,整个人减少了几分冷冽感,多了几分休闲和少年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