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卫生巾,再没回来,老子查过了,是你趁着枪战带走了她,姓雷的,你他妈敢做不敢当?”
“孔瑟长官,我雷德好歹在大其力也是个有自己武装的商人,你没凭没据,光凭臆想,就绑架了我兄弟,跟我要人,也未免,太任性了些。
真当我他妈是好惹的?嗯?”少年的语气风轻云淡,但是任谁都能从那份轻松里听出几分狠戾的怒气来。
“昨晚我有兄弟看见了,就是你带着我女朋友上了车。”
“是么,那你把他带过来跟我对峙,说不定昨天晚上天太黑,他看花眼了,要么就是被流弹把眼崩瞎了。”
电话那边沉默几秒,“真不是你?”
“放了我兄弟,咱们生意照旧,不然,我敢保证,你克钦军不可能在东南亚再弄到一杆枪。”话说到这里,太子爷已经耐心全无。
“好,但是我有个条件,我要你亲自来接人。”
“地址。”
“湄公河鬼牢湾yd-3166号渔船”
挂了电话,吴桀抬手将脑袋上的帽子掀开,扒拉两下柔顺碎发,淡淡道,“去鬼牢湾。”
“是,桀哥。”前面开车的迦朋应了一句。
夕阳下的湄公河,倒映着天边的晚霞,橘黄色的光被揉碎在河面,又随着波纹荡漾,进入雨季,安静流淌的宽广河面上,来往着许多船只,虽然不是很繁华闹热的场面,但是对于这条曾经因运d而闻名世界的河来说,已经是难得的安宁。
曾经听龙叔说过,他小的时候,这条河里,不知道填进去了多少人命,为了这条河,父亲和龙叔他们,打了半辈子。
桀骜少年自硬朗越野上跳了下来,黑色墨镜架于高挺鼻梁之上,款式普通的休闲帽衫,被他穿出了顶级潮牌的感觉,但是那浑身萦绕的凛凛杀意,硬是将与生俱来的矜贵气质压下去几分。
后腰别着的勃朗宁大威力手枪,是离开仰光时,从龙叔书房的武器柜里顺来的,他用了好几年,从未离身,此时已经上了膛……
阿舍提前过来弄了摩托艇等在岸边,“桀哥,他们大概有一个排的兵力布置在渔船附近,都是精锐。”
少年推了推鼻梁上的墨镜,“帕贡这狗东西真他妈不值钱,就值一个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