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从上车开始,阿舍就感觉到了自家主子的不对劲,一张脸比被将军骂了的时候都黑,抿着唇一言不发,一根接着一根的抽烟。
“阿舍,”突地,后面抽烟的男人闷声开口,“先不去占蓬司令那儿了,去见纳尔拜,明天帕贡过来,再安排见那个军械专家,老子没那么多时间浪费在这儿。”
“是,大公子。”阿舍应了一声,随后调转车头,朝着另外一条路疾驰而去。
曼德勒郊区私人疗养别墅,坐在沙发上冷着一张脸的公子哥儿淡定抽着烟,对面的男人面色苍白,大病初愈。
“阿桀,我没想到,生死之际,是你救了我一条命,大恩不言谢,我纳尔拜,以后视你为生死兄弟。”
对面男人掸了掸烟灰,淡淡道,“举手之劳而已,毕竟你死了,对我也没好处,我还得重新找合伙人。”
纳尔拜扯唇笑笑,“阿桀,你什么都好,就是一点儿也不像圈子里权贵世家的公子哥儿,说什么都直来直去。”
“就这么点儿事,不值得我绕弯子,东南亚又不是只有你纳尔拜手里有钱,但是目前为止,却只有我吴桀能有办法保住你不被那些私生子生吞活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