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兵工厂,炸死了我们培养多年的武器专家,可是为了掩人耳目,我们只能吃这个闷亏。
好在政府大楼没胆子过去细查,否则,查出点儿蛛丝马迹出来,我都得吃不了兜着走,到时候军方也没办法在明面上袒护。
可是不走军火这条路,缅北的军队就养不了,这仗就没法儿打,我们只能硬着头皮再建,缅甸的军工才就那么几个,都被军队当宝贝似的养着,我们要想重建,这个帕威尔,是关键中的关键,无论如何得争取过来。”
“道理我都懂,可是他真的是油盐不进啊,女人,美金 ,豪车,别墅,我能想的办法都想了,他就是不肯点头,还说我如果再逼他,就立刻搬家,离开缅甸,这让我怎么弄?”帕贡一副要死不死的表情,看起来是真的无可奈何了。
“搬家?”吴桀冷笑着勾了勾唇,“进了老子的地盘儿,他能想走就走?放他离开缅甸,给别人弄了武器出来,再卖到缅北打我?或者卖到别的地盘抢我的市场?这俄国佬做什么春秋大梦呢?要么为我所用,要么死在我的枪下,他没有别的路可走。”
帕贡斜看他一眼,“我的哥,你好歹是个太子爷,贵公子,不是打家劫舍的土匪,能不能把你这大老粗的脾气收一收?”
“老子这太子爷是我阿爸和叔叔们拿枪杆子打出来的,跟你们这些生下来就享福的宝贝疙瘩可不一样。
别他妈废话,吃完饭就走,妈的,不要钱和女人,那就刀枪招呼,我还没见过枪口顶脑门还能嘴硬的,他比别人进化的快还是怎么着?”
混不吝的太子爷不屑道。
“哥,你也不想想,他为什么跑缅甸来了?还不是因为那边干起来了,他虽然是俄罗斯人,但是一直待在乌克兰,现在两边都不待见他,他肯定被人威逼利诱待不下去才逃出来的,咱们再逼一把,说不定表面答应,背地里又逃了咋办?你这招对这种高级知识分子没用。”
帕贡说完,翻了个身,又侧到了另一边。
吴桀看见他这没骨头似的死样子就来气,刚要抬脚踹过去,楼上的卧室又打开了。
这次她脸上没贴那个鬼一样的东西,外面披了件柔粉色的真丝外套,头发也用一根眉笔高高盘了起来,迈腿下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