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出一抹笑意,捏了捏她脸蛋,“没有。”
“不开心?”墨允芊又问。
“不是。”吴桀摇了摇头,苦笑道,“我只是很感慨。”
“感慨什么?”
“感慨,华国能有现在的强大,不是没有原因的,你们的老师跟学生鞠躬,给他们具体的仪式感,让他们知道,国家不是军人的事,不是政客的事,而是自己的事。
我从没见过这样的教育,宝贝儿,缅甸的老师不会这样教育学生,他们只会为了自己参加的党派摇旗呐喊,告诉学生,国家这样的情况都是政府军和别的党派无能造成的,大家要参加游行推翻他们。
他们从未想过,推翻一个政府军,要死多少人,推翻之后,要怎么办?靠谁来守卫疆土,抵御外敌,他们认为,国家如此,就是军队无能,军人认为,国家如此,是领导者无能,到了最后,所有人的怒火,都由我阿爸一个人的下台来平息。
可是我阿爸下台了,缅甸就繁荣昌盛了吗?”吴桀摇头,“没有,一个国家,最悲哀的地方,莫过于此吧,麻木愚昧而又不自知。”
墨允芊见过吴桀的很多样子,帅气的 ,痞坏的,邪佞的,甚至是凶狠残暴的,但是她从没见过,如此迷茫颓败的吴桀。
他那么桀骜不驯的一个人,居然也会有如此迷茫痛苦无法纾解的时候,而且,仅仅是因为跟着自己上了一堂课而已。
再英勇无畏的少年,也是肉体凡胎。
她抿了抿唇,素白小手插进他掌心,看向他黑眸深处,道,
“桀哥,别给自己太大压力,你已经很好很好了,你才二十岁,却能纵横沙场,指点江山,你很厉害很厉害,最起码,是我见过最厉害的人。
缅甸这样,不是你的错,但是,也不是能靠你一个人,一两天就能改天换地的,不要逼自己,只要朝着大路一直走,一直走,就能看到希望,你忘了老师刚才说的了?”
吴桀笑笑,我只记住老师说,“历史就是你死我活,我觉得她说的很对。”
墨允芊不可置否,但又不想他总想这些沉重的事,转了话题,“桀哥,你晚上真的要去gr跟人家单挑?”
“我说过的话,什么时候掉在地上过?说了单挑就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