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袍都没有怎么跟你们出门?”

    在大乾,袍是指夹棉的外套。

    季宴时那外衣是单层。

    大约习武的关系,他身上的衣服也是单衣。

    现在除了中衣大约也就这一层长衫。

    沈清棠咬牙,“到城里,我给他买一件。”

    沈屿之放下饭碗笑话沈清棠,“看你那财迷样儿!”

    “其实,我还有一个办法。”沈清棠,掏出帕子擦了下嘴,“毕竟季宴时不太好商量。保险起见,咱们做个爬犁。”

    “爬犁?”沈清柯疑惑,“耕地的?”

    “在京城,咱们叫冰床儿。你冬天不也经常去拖冰床玩儿?差不多的玩意儿。

    只是拖冰床在京城一般都是贵族子弟用来玩乐。

    爬犁在北川算是冬天的交通工具。

    北川地寒,三分之一是冰雪期,户外山川沟野雪特大,往往填没道眼,只有爬犁不限制道路。

    百姓们多用爬犁来赶集、运粮砍柴等。”

    一家人现在对沈清棠的“博学”已经接受十分良好。

    “现在做爬犁还来得及?”沈屿之抬头,目光越过窗户看向天空。

    看太阳的位置能估算时辰。

    “复杂的来不及,简单的可以。”沈清棠点头,忍不住又看向季宴时,“只是,爬犁往往需要动物拉。”

    比如麋鹿或者大型犬类。

    沈清柯想笑,却不小心被粥呛到,转过身,避开饭桌,咳得满脸通红。

    李素问心疼地在他背上轻拍,“清棠又没说什么,你至于笑成这样?”

    沈清柯:“……”

    她还没说什么?

    就差说让季宴时拉爬犁了吧?!

    那画面……啧!

    他不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