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川,说不得明年就能踏出北川,再过一年就能杀回京城,名动天下。”

    沈清柯想了想,重新端起粥碗,“清棠说的对!不努力就认输什么都办不成。总要试试才甘心。就算没能力改变大乾,也改变不了北川,我总能改变的了自己。”

    吃过晚饭,沈清棠坐在窗边的榻上,指挥着沈清柯和沈屿之剥蒜瓣腌腊八蒜。

    李素问坐在一边儿给季宴时做衣裳。

    沈清棠劝她明日再做,她都不肯。

    说季宴时再不好也救她两回,给他做身衣服不为过。

    沈清棠劝不动,只得跟做法一样,在李素问身边点了一圈蜡烛,头顶还吊了一盏油灯。

    “知道的是你心疼我眼睛。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要做法夺舍呢!”弄得李素问哭笑不得,坚持灭了几根蜡烛,最后剩了一根蜡烛和一盏油灯。

    李素问把裁剪好的棉布一点点缝制在一起,嘴上闲着,问沈清棠:“你是怎么说服季宴时让他穿上棉袍的?”

    “当然是威胁他。”沈清棠张嘴就来,“我告诉他,他要不穿棉袍,从今天起咱们家吃饭都是素菜。”

    李素问:“……”

    咬断线头,失笑开口:“你跟季宴时,不知道你是他的劫难,还是他是你的劫难。”

    “当然我是他的劫难!”沈清棠斩钉截铁道:“宁可我负天下人,不能让天下人负我!”

    别说李素问,连沈屿之都听乐了,“对!就得咱欺负别人不能让人欺负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