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依依不舍压上最后二十文,跟沈清棠提要求,“你别再弄些中药名什么的。你之前出的不都是日常物件啊动物什么的?你就再出个类似的就行!”

    “行!”沈清棠很好说话的点头,没用纸面上的灯谜,“行!什么动物站着是坐着,坐着是坐着,走着也是坐着?”

    沈清鸣当即恼了,“你瞎编乱造?”

    “谁瞎编?!你就说你能不能猜到吧?”

    “这谁能猜到?我就没见过这样的动物!谁要能猜到,我管他叫爹!”

    此刻的沈清鸣已然红了眼,一心认定天底下没有这样的动物,肯定是沈清棠故意编来诓骗她。

    沈清棠怜悯地摇头,“你爹恐怕不会想要你这么个儿子。”

    她也不想要么个堂弟。

    还好她们早早分了家,按族谱已经不算一家人。

    不给沈清鸣反悔的机会,沈清棠脆声问围观看热闹的人们:“大家有谁知道谜底吗?知道的麻烦举一下手。”

    看热闹的百姓中,举手的不少。

    沈清棠朝一个扎着双髻,坐在父亲肩膀上的稚童,比了个请的手势,“小朋友,你说!”

    男童奶声开口:“田鸡。是田鸡吗?”

    沈清棠点头,“对,是田鸡。你猜对了。”

    她摘下一个木灯笼,拿了一块大肥皂递给男童,回头看着沈清鸣。

    表情不言而喻:来,叫爹!

    沈清鸣双手握拳,恶狠狠地瞪着沈清棠。

    那稚童吓得躲到爹娘身后。

    小胖子在一边儿笑得腰都直不起来,“哈哈哈哈!笑死本公子了!竟然有人连青蛙都不知道?!”

    “还要叫一个孩子爹!哈哈哈哈哈!我的肚子……笑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