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汉不肯要,“那不行!我来卖一点儿算一点儿。不能总指着你们。”

    沈清柯从沈清棠手里拿过银子,不由分说拍进老汉掌心,“老伯,给你你就拿着!我们一起卖灯笼,你好早点儿把孙子接回家。”

    老汉又推辞了半天,才接过银子离开。

    银子当然是沈清柯出的。

    进城前,沈清柯找沈清棠,让她看见老汉时,给他一两银子。

    沈清柯的三两银子,分给沈屿之一两。

    因为轮椅是沈屿之帮忙做的。

    给了老汉一两。

    手里还剩一两。

    爬犁横着摆下,占了老汉的摊位摆摊卖猪皮冻。

    猪皮冻做了两大份。

    沈屿之夫妇负责守着摊子卖猪皮冻。

    沈清棠和沈清柯拉着一份猪皮冻打算去酒楼客栈卖卖试试。

    约好零售价十五文。

    来集市上的客人喜欢降价,要留出讲价的余地,零售底线是十二文钱。

    季宴时依旧跟着沈清棠。

    两个人之间是他一伸手就能够着的距离。

    沈清棠打算走批发路线。

    家里最适合做销售的无疑是沈清棠。

    可是沈清棠肚子越来越大,过了年怕是不宜在外出。

    若是跟酒楼客栈饭馆签好契约,每日按时供货。

    到时,只需出山送货,沈屿之和沈清柯都可以。

    “好吃的琉璃翡翠肉冻,十五文钱一斤!”

    兄妹俩边走边喊。

    路过之前被季宴时砸的那家饭馆,沈清棠看见门上还挂着出租的牌子。

    见沈清棠盯着铺子上的牌子看,问她:“你想要租铺子?”

    沈清棠点点头又摇摇头,“咱们租不起。我只是纳闷,饭馆这么好的地段,为什么这么多天还没盘出去?”

    事出反常必有妖。

    隔壁胭脂铺的掌柜正好出来送客。

    闻言侧头看了眼紧闭的大门,对沈清棠和沈清柯道:“今时不同往日。买卖越来越难做。

    以前赚十文,最多交三成税,现在赚十文要交七成税。

    谁还傻傻地出来租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