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吃饭才被李素问叫醒。

    午饭时,沈清棠提起陈斌说的符牌。

    沈屿之觉得莫名其妙,“当官的和那些宫人需要佩戴符牌,是因为他们经常出入皇宫,需要证明自己的身份,以防细作、刺客混入。

    咱们老百姓要符牌防谁?”

    “听陈队长的意思是防敌国细作。”

    “用符牌能防谁?咱们在北川,要防着的敌国是北盟。

    北盟人一个个长得五大三粗,跟咱们比起来他们像是巨人国的人。

    这些人一进城就能看出来,还用什么符牌?!”沈清柯也不解。

    沈屿之纠正沈清柯,“那是以前。北盟早些年掳走咱们不少姑娘去他们那边,还鼓励通婚。

    这些人的后代,在外貌上跟咱们已经相差不大。

    我在京城时还见过一个。”

    沈清棠想沈屿之和沈清柯大概就是实践派和理论派的区别。

    一个整天满街溜达,得到的是真实消息。

    一个每日读书,所看所想皆是纸上内容。

    不过敌国的事对他们百姓来说还有点儿远。

    沈清棠把话题拉回来,“陈队长说得语焉不详,他应当也不知道。

    我猜达官贵人的符牌算是进出宫以及衙门的凭证,那么北川要发行的符牌大约就是进出城的凭证。

    陈队长提醒我,以后没符牌,家里这两位不速之客,怕是进不了城。”

    季宴时还好,事不关己,只专心吃饭。

    孙五爷:“……”

    底气不足的辩驳:“我不是不速之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