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乘,还是月色衬托,无事玉牌看起来光泽柔和,清亮透彻。

    只一眼,她的心都跟着宁静了几分。

    总之,绝对不是便宜货。

    很久以后沈清棠才知道,大乾之前本无无事牌。

    就因为季宴时脖子上这一枚无事牌,玉雕种类里才多了无事牌一说。

    这是后话,暂且不表。

    沈清棠知道季宴时听不懂弯弯绕绕,直接开门见山,“你脖子那块玉,能不能借我用一天?”

    季宴时不知道是听懂了还是没听懂,目光依旧落在她肚子上,没理她。

    沈清棠咬牙,“你把你脖子上的玉借我一天,回来我给你做一种你从来没吃过的肉!绝对好吃。”

    季宴时视线从肚子上移到她脸上。

    两个人四目相对。

    夜深人静。

    人的意志力最薄弱时。

    对着这样一张脸一双眼,就算沈清棠是个孕妇,也有点把持不住。

    理智归理智,生理反应是生理反应。

    沈清棠控制不住的心跳加速,脸颊发烫。

    正打算投降率先移开视线,季宴时动了。

    他转身,跃上房顶。

    沈清棠:“???!!!”

    季宴时竟然没有被肉诱惑?

    他还是头一次这么坚决、果断的拒绝了肉。

    他不是心智有损?怎么还知道玉值钱?

    难道装傻?

    亦或是,这块玉牌重要到哪怕他失去心智依然视若珍宝。

    沈清棠从竹躺椅上起身,走到院子里往屋顶上看。

    季宴时盘腿坐在屋顶上……打坐。

    沈清棠怕吵醒其他人不敢扬声喊他,在院子里转了两圈,最终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