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棠起身出了屋门,从停放在院子里爬犁上抱下来一个小木箱,走回堂屋,把小木箱摆在桌上打开。

    “婶娘,我不知道你们肥皂和香皂卖的这么快,所以没带。但是我带了冻疮药。

    这里是一百瓶冻疮药。

    成本价是二十三文钱一瓶。”

    药钱二十二文,小葫芦瓶一文钱。

    “我们进出城不方便,你拿去卖。卖二十五文也行,三十文也可。

    总之你负责定价,减去成本的利润还是四六分。

    你四我六。

    药是孙大夫做的,卖的钱还得分他一份。”

    孙姨娘“啊?”了声,“这么好用的金疮药竟然这么便宜?我以为得百来文。”

    效果实在太好。

    顿了下又摆摆手推辞,“我就是一个无知妇人,哪里懂药?你留着自己卖吧!好东西别让我糟践了。”

    她不傻,这是沈清棠在送人情。

    这么好的冻疮药,很容易卖出去。

    相当于白给她送钱。

    沈清棠确实有一半送人情的意思,还有一半因为自家人最近不方便进城。

    她再次确认是自己低估了孙五爷的医术,想了想建议,“这样,我出钱,婶娘你再去买一些看起来高档些的小瓷瓶,分出一半药膏换进小瓷瓶里,价格抬高些。

    或者用三种瓷瓶,分别卖三十文、五十文和一百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