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人手短的沈清棠协助孙五爷,在季宴时泡温泉时,把活水关掉,药末撒进温泉池里。
只要季宴时不低头喝温泉水,就不会察觉水里的异常。
如今已经泡了几天,季宴时还没发现异常。
不过孙五爷自己也没底气这药多久能见效。
只能在沈清棠故意气他说他是庸医时,底气不足地大声反驳:“那么大一池水,一小包药粉,通过皮肤才能吸收多少?怎么就是我庸医?!死丫头!说话忒没良心!以后不给你药方了。”
只能拿“以后”说事,冻疮药配方已经给了沈清棠。
老人常说,两种人不能得罪,一种是先生,另外一种是大夫。
鉴于孙五爷是大夫,沈清棠一般见好就收,笑嘻嘻地给孙五爷倒上一杯茶。
“孙五爷,你医术高明,一定能治好季宴时!”
孙五爷很受用,喝了口热茶,眯着眼点头,“那是!”
“五爷,你从医多少年了?”
“四十余载。”
“五爷,你从什么地方来?”
“南边,离这里远着呢!”
“……”
这些无关痛痒的问题,孙五爷有问必答。
“那你跟季宴时什么关系?”
“我……”孙五爷习惯性要答。“季宴时”三个字刺激的他一激灵,倏地坐直了身体,看向沈清棠。
沈清棠不闪不避,跟孙五爷对视,“你之前就认识季宴时对吗?”
“你这丫头又胡说八道什么?”孙五爷皱眉,故意凶巴巴,“不都跟你说过很多次,我就是个大夫!是个想治疑难杂症的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