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知道这一点才生气,“当初他们有求于我,一个个跟狗一样围在我身边。现在沈家落难,他们却半点情分都不讲,连狗都不如!”

    沈清鸣见父亲气得胸膛上下起伏,不敢再抱怨,老老实实端起碗吃饭。

    “行了!再生气又不够不到他们,身子是自己的,气坏了不值当。大过年的不想这些晦气事,先吃饭!”

    ”靠人不如靠己,过了年,把手里的钱寻摸个买卖做。”沈岘之拿起筷子,想到什么摇头,“连你一个妇道人家都知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你说老三怎么就想不开呢?

    三番五次为了沈清棠那个死丫头犯浑!”

    王氏并不想听沈清棠的名字,没好气道:“好端端的提她做什么?倒胃口。”

    小贱人,不守妇道,命又硬。

    说不得就是她克的沈家流放至此。

    “她倒胃口,她手里的香皂配方可是金母鸡,会生钱。放她手里属实是浪费。

    若是她拿出来给王员外,来年我跟王员外合伙做香皂生意,不用一年咱们就能吃香喝辣。

    那个死丫头就是不肯交出来。”

    桌前一直沉默的沈清冬突然开口,“换我我也不交。若是交了香皂方子,大伯能得到县衙的差事,父亲能分得一桩生意,三叔家能得到什么?

    都说无利不起早,没有好处的事谁愿意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