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春雨虽然说话噎人,却不是个严肃的人。

    “沈清棠。”向春雨一脸认真地开口,“我求你件事。”

    “你说。”

    向春雨的表情过于凝重,让沈清棠不敢随便应。

    “帮我治好他。”向春雨下巴微抬,示意窗户的位置。

    他,显而易见是季宴时。

    “我?”沈清棠倒转食指指着自己,“我哪会治病?”

    “只需要你把药喂给他。”

    沈清棠:“……”

    苦笑,“向姐,你这个‘只’字可不好办呢!”

    给其他人喂药容易,或哄劝或强制。

    就是沈清柯这样的小伙子,沈屿之、孙五爷加上郑老伯也能压的他动弹不得,硬掰开嘴把药喂进去。

    向春雨更是弹弹指就能把他迷晕强灌药。

    可季宴时不是沈清柯。

    他不听劝,武功高强,寻常人近不了身。

    向春雨的毒物都近不了他身。

    让她怎么办?

    “我知道很难。但是,求你!”

    沈清棠不笑了。

    向春雨连“求”这个字都用上,可见事情的严重性。

    沈清棠略一犹豫还是点头,“我试试。”

    “嗯,算我欠你个人情。以后但有吩咐,我定不会推脱。”向春雨很庄重地朝沈清棠行礼。

    她一松手,盆里的水差点淹了果果。

    沈清棠慌忙把孩子捞出来,“向姐,你不必这么客气。”

    认真的吓人。

    也有点费孩子。

    向春雨是个行动派,说做就做。

    把两个孩子从药浴盆里抱出来擦拭干净后,就出了门。

    再回来时手里多了一包药粉,悄悄塞给沈清棠。

    也不算悄悄,就在季宴时眼皮子底下塞的。

    季宴时大约听见果果糖糖泡完药浴,又开始敲窗。

    沈清棠没开窗,让他从门口进来。

    孩子刚沐浴完,不能吹风。

    沈清棠的房间如今用屏风一分为二,兼具客厅和卧室。

    典型的防君子不防小人。

    季宴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