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小人也不是君子,他如今是傻子。

    两个小家伙其实也没什么好看的。

    游泳是很费体力的事。

    每次泡完药浴,两个小家伙能一觉睡到后半夜。

    季宴时也不做什么,就立在床边静静地看着两个小家伙。

    向春雨知道他不关心身外之物,很坦然的当面“谋害”他。

    沈清棠捏了捏药包,这么草率的包装应该是她做的药粉。

    孙五爷的药都喜欢用很精致的瓷瓶、玉瓶装。

    “这里面……”沈清棠忍不住问出口,“不会是毒药吧?”

    向春雨理所当然地点头,“是啊!”

    沈清棠:“……”

    向春雨坦诚的这么痛快,以至于她都不知道怎么接话。

    不过也不是太意外。

    毕竟向春雨是个洗三之日,会送给婴儿毒蛇的女人。

    两个宝宝日常泡的药浴也是孙五爷配制的。

    包括沈清棠月子里喝的补汤也是出自孙五爷之手。

    沈清棠深吸一口气,一脸真诚地问向春雨,“姐,你是从哪里看出来我给季宴时下毒药,他不会把我扔出去的呢?”

    以前不扔她,应当是看在她怀孕的份上。

    如今她已经卸了货,可不觉得季宴时还会手下留情。

    向春雨:“……”

    也是哦!

    最终,还是沈清棠从孙五爷那里拿来的药。

    很精致的玉瓶。

    一看就价值不菲。

    至于怎么把药喂到季宴时嘴里,沈清棠一时间也没有好主意。

    闰二月初一,对沈家人来说是大喜的日子。

    他们终于盘下了在北川的第一家铺面。

    办完手续,拿到房契。

    之前押一付三,给了东家十二两银子。

    如今短短两个月就盘下了铺子,退回来六两银子。

    只支付了二百九十五两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