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刚进门就被季宴时扔了出来!

    她回她自己房间,被扔??!!

    要知道,她给季宴时下药,季宴时都没扔过她。

    仅仅因为身上臭烘烘的,就被扔了出来。

    当然,季宴时还有分寸,没摔疼她。

    但,这是疼不疼的事吗?

    这是鸠占鹊巢!

    况且,她不回房间,怎么换衣服?

    还有那是她的一双儿女,凭什么她还得看他脸色?

    她必须得让季宴时分清楚大小王!

    于是,为了宣誓主权,沈清棠一连三天都没让季宴时抱孩子。

    哪怕季宴时把窗户敲出洞,沈清棠也一概不理,找来新的糊窗纸换上。

    第四天,季宴时堵在沈清棠必经之路上。

    “对不起!”

    沈清棠杏眼睁得溜圆,不敢置信地望着季宴时,“你恢复记忆了?”

    季宴时不言语,目光越过她往后看。

    显然是想看孩子。

    沈清棠便知道,应该是别人教他来道歉的。

    他还是没恢复。

    虽然嘴上道歉,压根不知道她在生气。

    更不知道她为什么生气。

    想到这里,沈清棠让开路,警告他:“下次,你要再敢扔我,我就让你一年都看不见孩子!”

    季宴时不知道听没听懂,反正脚步匆匆地越过她进到她房间,去看果果和糖糖。

    沈清棠没管季宴时,现在别说她,就算谷中其他人都已经习惯他进出她房间。

    最保守的李素问如今都很少念叨这事。

    不是因为思想转变,而是没把季宴时当男人。

    最起码没把他当普通男人。

    傻子嘛!进出女子房间算什么?杀人还不犯法呢!

    习惯就好。

    沈清棠转头敲开了另外一个男人房门。

    孙五爷和向春雨正在孙五爷的房间里“打架”。

    房间里一片凌乱。

    地上有虫子的尸体。

    孙五爷面红耳赤——被虫子咬的。

    房间里唯一的净土就是向春雨盘腿坐着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