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了你?”沈清棠蹲在虎爷面前冷声反问,“是我让你来砸店的?”

    虎爷摇头,“是我吃了熊心豹子胆!有眼无珠冒犯到姑娘家里来。”

    “有眼无珠?未必吧?”沈清棠眯起眼,“我平日里在这儿,一个月都没见你们。我就有事就离开了一会儿,你们恰好就出现?”

    那可真是巧的很。

    而她不相信巧合

    虎爷苦着脸讨饶,“真是巧合。我前阵子肋骨不是断了吗?在家躺了一段时间,今儿头一次出门。”

    说起肋骨,虎爷的手移向自己的肋骨,他感觉肋骨好像又断了。

    沈清棠依旧不太相信,“这么巧?”

    “真就这么巧。我错了!”虎爷应的很快。

    沈清棠目光四扫,在地上捡起一根货架上断下来的木棍,把有铁钉尖的一面对着虎爷,朝着他的腿狠狠往下砸。

    虎爷在沈清棠找木棍时,松了口气,转眼见沈清棠拿着木棍打向自己,吓得蜷成一团,连声尖叫,“我错了!”

    沈清棠下手没有半分停顿,棍子狠狠落在虎爷身上。

    她抬起手时,钉子尖上殷红。

    虎爷的惨叫声瞬间响起。

    门外看热闹的人群齐齐后退一步。

    他们都没想到沈清棠一个柔柔弱弱逢人自带三分笑的少妇,下起手来这么狠。

    沈清棠就是故意的。

    她目光状似无意地扫过门外看热闹的人群。

    “我沈家虽只是北川城里千百商户之一,却也不是谁都能捏一把的软柿子。”

    收回目光,低头,俯视虎爷,“我再问你一次,谁让你来的?”

    虎爷张嘴。

    “别再让我听见你胡说八道,否则我下一棍子就打烂你的嘴!我从街上一路过来,街上除了我们家,都无事发生。”

    虎爷确实不是好东西,可他以前祸害不会只盯着一家祸害,往往祸害一整条街的人。

    之前,他如果到一条街上,一整条街的人都不得安生,跑的跑,哭的哭。

    远远就能听见动静。

    可这一回,沈清棠和向春雨两个人是一路逛回来的,路上并无半点骚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