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五爷和向春雨忙伸手。

    向春雨知道季宴时龟毛,给他把脉先垫了一层干净丝帕才伸手。

    “这三封信是我趁短暂清醒时一点点写的。你们把它们送到出去。另外,传令给秦征,两国一定会议合,到时候秦家军必然是牺牲品。

    让他边打边退……若是不行,就放弃边关。在议和之前,让把军中十万精锐换出来,化整为零!”

    “传令给季影,让他扮作我进京应付龙椅上那位。”

    “传令给季一……”

    季宴时眼中红光变炙,下一瞬,从孙五爷和向春雨手中抽回自己的手。

    恢复成清澈的黑眸,似有些迷茫地瞥了孙五爷和向春雨眼,扭头走了。

    走了?

    孙五爷和向春雨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你把出什么了?”

    “你把完脉了了?”

    两个人异口同声。

    彼此打了几十年的交道,一句话就知道对方都没把出来。

    向春雨“哼”了声,笑话孙五爷,“庸医!”

    孙五爷瞪眼反驳:“你不是庸医,那你把出什么了?王爷他是什么病症?”

    “我……我忙着听王爷的吩咐,分心了!”向春雨理直气壮道。

    孙五爷没好气道:“谁不是呢?”

    他低头拿起桌上的三封信,愁眉苦脸道:“干了一辈子郎中,临老只能当只信鸽了。”

    向春雨乐观些,“王爷既然能醒第一次,就能醒第二次。咱们等下次再把就是了!”

    “你想的倒是不错。要靠王爷自己清醒,还要咱们两个做什么?”

    “那你说你有更好的办法吗?要不然你把王爷毒晕给他再把一遍脉?”

    孙五爷被向春雨被噎得哑口无言。

    向春雨看着孙五爷手里的三封信,“你说王爷什么时候写的信?你跟他在一个屋檐下这么久就没发现他什么时候清醒过?”

    孙五爷摇头,捏着手里的信笺,“这三封信都很薄,信封上的字迹也潦草,应当是王爷匆匆写下。”

    “他整日里不是打坐就是在屋顶上,我腿脚不好上哪看他去?

    现在倒是不怎么上屋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