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素问果然笑了起来,“哈哈!活该!他们也有今天。”
沈清棠点头,“二伯和二伯娘当街打架,互相推诿。尤其是我二伯娘,跟市井泼妇也没两样。”
“可惜,我没看见。”李素问略略有些遗憾。
“明日你可以去集市上转转。我听其他人说,我二伯和伯娘最近经常去集市上摆摊,两口子隔三岔五就打架,已经是集市上的集宠了。”
“集宠?”
沈清棠暗自懊恼,又嘴快了,解释:“就是成为集市上的显眼包,供大家茶余酒后谈笑的乐趣。”
李素问:“……”
入夜。
季宴时再次推开了孙五爷的房门。
孙五爷一个激灵爬了起来,从枕头下方掏出三封回信递给季宴时,“王爷,他们的回信。”
孙五爷知道季宴时清醒的时间不长,直接把信封拆了一直放在枕头下等着季宴时来找他,为的是给季宴时节约时间,信上的内容他自是不敢看。
季宴时单手接过信,另外一只手递给孙五爷。
孙五爷认真把脉。
季宴时一目十行,快速看完信之后,吩咐孙五爷:“回信给秦征,让他边打边征兵,用新兵慢慢替换掉十万精兵,对新征兵不要苛刻,他们若要逃便逃。”
“秦家军的名册在兵部,让季十六去烧掉。新兵名册也找个由头烧掉。”
“让季十七把精锐将领和参谋都带进谷中。”
孙五爷愣了下,“他们进谷?那沈家人这边怎么交代?”
“不用交代。跟季十七说,让他用本名回家。”
孙五爷还待追问,就听季宴时问他:“我的病怎么回事?”
孙五爷:“……”
皱眉,“王爷,我……”
季宴时已经抽回手,转身走人。
孙五爷:“……”
王爷我还没把完脉呢!
孙五爷欲哭无泪,他做不到一心二用啊!
不过,也还是有点发现。
孙五爷想了想,爬起来去隔壁敲向春雨的门。
春种秋收。
纵使地处极寒之地的北川,三月也到了耕种季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