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了拍和自己隔着一张小几的圈椅,“过来坐。”

    沈清棠看见沈清紫僵了瞬才缓缓起身挪到王员外身边坐下,还不忘道谢,“谢谢主君抬爱。”

    沈清棠:“……”

    坐一下还是抬爱?!

    王员外自始至终没有离开的打算。

    沈清紫跟来报信那日判若两人,对沈清棠冷冷淡淡。

    倒是本就活泼的王如意,变得更为夸张,一张小嘴嘚吧嘚,就没停下来过。

    沈清棠静静听着,眼睛时不时往屏风上瞄一眼。

    屏风那边被吊着的人也时不时会闷哼出声。

    像是实在忍耐不住的轻喊。

    声音听着有点熟悉呢!

    王员外兴致很好的听着王如意说话,偶尔会问沈清棠几个关于铺子的问题。

    沈清棠受不了现场的气氛,低头给果果使眼色:来,哭一个!

    果果嘬着自己的小手,睁着一双清澈的大眼,看着她。

    沈清棠:“……”

    这模样简直跟季宴时如出一辙。

    难道谁带的多像谁?

    沈清棠把手从下方伸进果果的开裆裤,想在他小屁股上拧一下,把他拧哭。

    这样就可以借口喂奶离开。

    只是到底舍不得,凭什么王员外做的孽,得让她儿子吃苦?

    沈清棠又收回手,干脆起身告辞,“王员外,抱歉,今日唐突登门。我出来的时间不短,两个孩子该喂奶了。我们就先告辞了。”

    王员外摆摆手,饶有兴致道:“这有什么?你可以在这里喂。”

    沈清棠薄唇抿成一条直线,脸上浮起怒意,“王员外,这不妥。”

    “别误会。”王员外笑眯眯地指着里间,“我是说你可以到我的卧房去喂奶。”

    语气坦荡好似是沈清棠自己误会了似的。

    沈清棠也不争辩,客气摇头,“不用了。不单单要喂奶,也该换尿布了,脏兮兮的还有味道,就不给贵府添麻烦了。”

    王员外的笑容收了起来,看着沈清棠不说话。

    沈清棠不闪不避,跟王员外对视。

    季宴时突然站了起来,走到沈清棠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