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一听,深以为然,便牵着缰绳,让季十七站在耙上。

    季十七在卡锁扣的位置,用一根麻绳双起来从底下穿过去拉上来,一分为二,一手拉一根绳子用来维稳,人站在后面就不怕掉。

    沈清棠抱着果果立在旁边看了会儿,不觉得危险倒是觉得很有意思,跃跃欲试,跟郑老伯商量让她也来一回。

    郑老伯拗不过沈清棠只得答应。

    但是为了安全起见,只拉着沈清棠在需要耙第二遍的地里走。

    沈清棠战战兢兢上了耙,她没有季十七大胆,不敢站着,就蹲在木板上,两手握住耙齿上方的圆柱。

    走了两个两回后,沈清棠胆子渐渐大了起来。

    刚玩上瘾,被季宴时从木耙上揪了下来,她人都还没反应过来,怀里就被塞了个孩子。

    而季宴时自己已经跳上了耙,连绳子都不绑。

    郑老伯:“……”

    抱着糖糖的沈清棠,“……”

    抱着果果的季十七:“……”

    这……还是他们王爷吗?

    哪怕沈清棠和季十七一再重复说季宴时不会摔着,让郑老伯放心大胆的赶着牛走,郑老伯依旧胆颤心惊,时不时就往后看。

    他年轻时最厉害的时候也不敢像季宴时这样,连绳子都不拉。

    季宴时跟了一个来回,大约觉得没意思,跳下爬犁,来找沈清棠要糖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