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的吃法更多,烤鸡、叫花鸡、白切鸡、手撕鸡、钵钵鸡。

    还能分着吃,卤鸭头、鸭脖、鸭翅、鸭肠、鸭脚。

    虽说大乾的人吃猪下水,可沈清棠没发现他们吃禽下水。

    这不是也是市场?!

    大鹅炖完,毛还能做羽绒服。

    每种家禽一两百只怎么够?

    多多益善。

    这天早晨,沈清棠发现季宴时手指上有一道已经愈合的小伤口。

    像是利器所伤。

    前几日季十七他们那么多人追着季宴时砍,都没能给他放一滴血,怎么就有伤口了?

    季宴时这人身上旧伤不少,但绝对不是个自残的人。

    谷里这些人绑在一起都不是他对手,怎么就伤了呢?

    除非自伤。

    好端端的为何会自伤?

    恢复神智了吗?

    沈清棠给糖糖和果果换好衣服,喂完奶,打开窗户通风,顺便把糖糖给等在外面的季宴时。

    趁交接孩子的瞬间,沈清棠开口:“季宴时,你恢复神智了是吗?”

    问出口的瞬间,沈清棠不由自主的心漏跳了一拍。

    这个认知让沈清棠心里的感觉很微妙。

    她顾不上心里这种莫名其妙的感觉,抬头看着季宴时,眼睛一眨不眨。

    季宴时也看着沈清棠。

    一如既往清澈的黑眸中闪过一丝疑惑。

    不是质疑沈清棠的问题,而是纳闷她怎么还不松手?

    沈清棠:“……”

    还是熟悉的季傻子,他没有恢复神智。

    跟季宴时朝夕相处半年,哪还看不懂他想什么?

    松开手,让他抱走糖糖。

    沈清棠捂着心口的位置,望着季宴时的背影,在窗前站了好一会儿。

    方才,以为季宴时恢复神智时,为什么自己第一反应不是高兴还是失落?!

    知道他还没恢复记忆,心中这压不住的开心又是为什么?

    “咿呀!”

    躺在床上等了许久,没等到娘亲抱的果果咿咿呀呀地努力着试图翻身。

    沈清棠顿时顾不上想杂七杂八的事,专